他眉心蹙起,显得不耐:“你快些!”
“请用‘请’。”没人是你的奴才,有求于人先请搬个“请”字。
“你……”他眼内绿意仍浓,我坦然迎视。杀人的功夫我永不及他,但不被他杀尚做得到。
“没想到……”他弯了唇角,“还是个倔丫头。”
杀人以后还能笑得如此愉快的人,心该是怎样的颜色?
“倔丫头,‘请’你快点过来,再晚了,”他以剑支地,“难道你还想拿那面破木板拉我到大夫那里应诊么?”
我挪了步过去,他左臂当即盘我肩上,我这才发现,他背后的伤口已然震裂,血渗出层层包扎,洇红一片。
他自点穴道止血,“快扶我到先前那个大夫那里。”
“不。”
“什么?”
“不。”
“为何?”
“我不想他医完你还要被你杀死。”他逃得也辛苦,不会容人泄露他的行踪及伤势,真若存在那个大夫,必死无疑。
他身体一顿:“该夸你很聪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