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依诺瞪她一眼:“别张嘴胡说!”
昙帛噘嘴。
这位神相大人总想多给昙帛关怀,却仍然偏心得可以呢。秋观云耸肩,道:“诚如神相大人所言,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动辄发动战争的魔王。我们那边的世界,有位名垂千古的诸葛老爷子为了征服一位对手,不惜七擒七纵,把对方调教得心服口服不敢造次才肯罢手,对魔王不妨用这一招。”
“让迪兹屈服?”嘉丽咋舌,“观云对迪兹应该也有两三分的了解吧?你认为他会被谁降服?”
“你。”
“你?”
“不,是‘你’。”
“我?”嘉丽自指鼻尖,“你在说笑话吗?”
秋观云面色郑重:“我惟有这一刻是无比认真。”
嘉丽干笑一声:“最后分别的时候,你听到他对我说的话了吧?也看到他看我的眼神了吧?遑说就算没有那个变故,他也绝不可能被我征服,没有人可以征服他。”
“你可以。”
嘉丽无语片刻:“你对我为什么有这么不切实际的信心?”
“你是他心头的朱砂痣,也是他榻头的明月光。”
“啊?”什么云里雾里的?
“他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绝对的忠诚,而你从来不给,于是他得到了你,却从未真正得到。”
嘉丽柳眉微颦:“这又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