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之处在于这位魔王感兴趣的不是自己,因此老狐狸得以全须全尾地陪坐在侧。她嘴儿开心上挑:“魔王大人,为了感谢你对我们的照顾,我给你唱支歌儿如何?”
旁边,盘膝中的百鹞眉心出现一道不以为然的褶纹。
“唱歌?”那个声音内多了一丝笑意,“随便你吧。”
她高声欢呼:“魔王大人也是随便主义者啊,本大爷最喜欢随便了,冲这两个字,本大爷将感谢升级,除了唱歌,还有跳舞,请期待——”
请保重。百鹞暗道。
“有一只大肥鸭,整天嘎嘎嘎,后面跟着一群小肥鸭,整天丫丫丫,嘎嘎嘎,丫丫丫,丫丫丫,嘎嘎嘎,都是美美的肥鸭鸭……”她一边快乐放歌,一边根据以手舞足蹈演绎歌中意境。
这一刻,歌声极尽呕哑哳嘲,舞蹈极尽粗疏狂放,好一个相得益彰
透过外围透明结界观望其内者,目瞪口呆。
六九、落花流水(上)
“一只母鸡咯咯咯,一只小鸡叽叽叽,母鸡小鸡是一家,母鸡还是小鸡时,整天也是叽叽叽,小鸡长成母鸡后,每天也会咯咯咯,叽叽叽,咯咯咯,咯咯咯,叽叽叽……”
“太阳升起来,小熊出洞了,太阳西山落,小熊要回家,小熊回家做什么?与找熊爸与熊妈!”
“小蜜蜂,嗡嗡嗡,小蝴蝶……”
从鸡鸭娥,到虎豹熊,家禽界唱罢,是家畜界,家禽界结束,到野兽界……种类切换更迭频繁,她表演的热情只盛不衰,且有愈演愈烈滚滚不歇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