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罗完全赞同,道:“母亲大人就算担心,也请不要病急乱投医,如果药不难症,后果将更加无法预料。”
娥依诺摇头:“你是这世界上惟一拥有优昙罗全部记忆者,也许你可以找到令他听得进劝告的方法。当年,天帝每一次的暴走,都是优昙罗……”
“抱歉。”织罗站了起来,提足启步,“我不是优昙罗。”
娥依诺颦眉:“织罗站住!”
织罗回首微礼:“如果母亲大人想说得还是那个话题,恕我失礼。”而后,她回首兀自打开门锁。
娥依诺厉声:“织罗——”
“……好严肃的声音,神相大人。”门外,站着正欲抬手叩门的秋观云,“我来得不巧吗?”
“不。”织罗握住她,“来是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诶……”她半个音符还在喉内,已被织罗拉离当场。
唉。
娥依诺长喟:不管外表如何淡漠清远,织罗仍然有着困扎难解的心结,每一触及,反应即强烈异常,与平素判若两人……这个心坎,她何时迈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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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罗这么不想见到那位天帝大人吗?”秋观云听过了这场母女冲突的始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