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颜不语。
“看吧。”她咄咄指控,“你生气了,这诗果然还是献给我家老爹最适合。”
他将她揽向怀内。
“诶?”她美眸大瞠,“你这是向本大爷投怀送抱的意思吗?”
“我说过的吧?”他轻叹如呓,“不管你了解到了什么,皆无法改变你如今被人所爱的事实。”
她一僵,下颚垫在他的肩头,瞳底点点滴滴浮出泪光,抿唇道:“我不是了解,是想起。”
“想起来什么?”他声线轻浅,如诱如哄。
“想起自己曾经被当做失去了价值的垃圾掷到一个黑不见底的地方,若非之后这件垃圾还有点用处,将被永远遗忘,就如从不曾存在,永生埋葬在冰冷的湖底。”
“但是,优昙罗并没有选择就此被人遗忘,她抗争并得获自由,不是吗?”
“她为了逃出那个地方,用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那一百年里,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探看过她,不管是曾经永矢弗谖的情人,还是曾经同生共死的友人,她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