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采以火攻,阁下还能如此乐观么?”嵇释温雅反问。
冉悫面部一僵。他不想说他除了怕蛇,还怕火。
南苏开缓声道:“听越王阁下的口气,怎么好像很清楚外面的人将要采取哪等手段,在下是该表示佩服还是惊异?”
嵇释扬眉:“身处密室,最有效最直接的歼杀手段除却火攻,还有什么?我不认为凭南苏公子的精明没有想到这一层。”
“步步紧逼,游刃有余。”殿顶,扶宁评点。
扶粤气道:“他想放火,菊使大人偏叫他哑火!”她又扯来两片柳叶置于唇前。
殿内,冉悫陡然道:“果然有生油的味道。”
南苏开掩鼻,点头:“听这动静,对方正在进行火前的准备。越王阁下,如何个协力御敌的妙计,劳请不吝赐教。”
嵇释淡哂:“这般情形下还能有什么妙计?不过是四人同时向殿门发力破门而出罢了。”
“这殿门乃最上等的金丝楠木包以百年紫檀而成,有近五尺的厚度,更别提扶门三使有无其他设置,如果一气破门而出,四人都须竭尽全力。否则一击不成,也只会催促得外面的人即刻痛下杀手。”南苏开言间,瞥向保持了半晌沉默的男人,“王上可认同越王阁下的妙计?”
后者面如冰玉,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没有。”
“姑且一试。”
四人站成一线,八掌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