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她蹙了蹙眉尖,道:“进一步说,是莫河城以东的全部土地。”
左丘无俦眸光如刃:“你既然想要那块地方,为何未趁嵇释倾兵偷袭原国大营时去攻打该处?你有原阙国的三万残部,还有精心训练出来的嫡系精兵,不是更为直接有效?”
她微感困惑:“比及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的风昌城,莫河城当然是交给阁下的人马去攻打下来再交到我手上跟尾有效合理。以最小的伤亡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是为帅者的责任,不是么?”
冉悫以绝对崇拜的目光星光点点地注视着自家王后。
南苏开坐稳坐直,死灰般的心境内开始燃起期待的火星。
左丘无俦语结成冰:“给了你那片土地,你就能确保自己能够拥有它?”
“我要莫河城,正是因为我保住它的自信。”
“何以见得?”
“当年,我为能够帮助嵇释与那时的越王抗衡,曾凭借除外执行任务的便利耗了三年的时间将莫河城南北沿线走了二十次,勘测了明暗十几处利于防卫与进攻的地势,并绘制成图。当然,这份图纸并没有机会献出,完成不久即在嵇释另结新欢的消息中被付之一炬。”
她口吻浅淡,将一段前程往事公之于众人前,听得室内室外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变了脸。
一四四焉知情深多不寿(下)
“我几时问过你这么闲的事?”左丘无俦道。
扶襄淡哂:“我也不是尽说给你一人听得。少王殿下,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罢。”
扶宁的耳力是在场人中最为出色的,况且门外的来着并未刻意隐藏气息,是以在对方稍一接近之初,她即已向扶襄施了眼色。
“襄儿的礼节真是周到。”殿门徐徐排开,嵇释轻裘缓带迈入,在窗前书案椅上落了座,“特意将这话说给朕听,是想让朕明白朕失去了什么?想让朕后悔?后悔不该错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