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罢?”扶宁阴幽幽一笑,“我早就想看贡苏家主这副模样,果然撩人。我再将鞭子拿来,便是形神兼备了。”
南苏开全身冒起羊入虎口的恶寒,颤声道:“在下家有娇妻,情爱甚笃,还请宁姑娘放过在下的清白之躯。”
“我管你。”
“可以了。”扶襄咳了声,“南苏公子莫怪,若使不将你捆住,难保左丘无俦不以为是你中心开花叛君卖国。”
这就是说,自己没有性命之虞?“我想问,襄襄你是仅仅占领了这座王宫,还是……”
扶襄挑眉低吟:“三万将士尽卸甲,汝在深宫哪得知?”
南苏开勉力陪笑:“对呐,这城中有守军三万,城外的畿防大营内有驻军五万,你是如何如此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接到达此处?”
空气中没有任何战火硝烟的味道,更嗅不到死亡与鲜血的气息,难不成神兵天降,骇得诸将士自发地卸甲缴械?“那三万人是如何卸得甲?”
“阿粤准备了充足地软骨散,洒入三万将十炊饮所用的井水内。”
“不,不对……”这显然不是问题的核心!“你们是打哪条渠道进入了风昌城?进出风昌城都需要出示风昌国民特有的牌牒,纵使你们易容术出神入化,难道连牌牒也仿得天衣无fèng?或是说是哪座城门的守卫见钱眼开放了没有牌牒的人进来?我曾颁布三道严令,但凡有未带牌牒行贿入城者,城门宁卫礼照收,钱照拿,且必须向上级通报。遇有瞒报者,格杀忽论。”
“如此城门守卫不必了为了贪收受钱而纵疑者暗潜入城,这策略看似不够严谨公正,却是适用于当今乱世的智慧策略。南苏开治国治城俱堪称奇才,一国之相非你莫属。”
“与其给在下送顶高帽子,不如揭晓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