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襄充耳不闻,径自去寻找冉悫形影。
“襄儿。”嵇释扬嗓,“如果我防火烧山,结果会如何?”
她不作回应,飞身离了原处。
的确,无论如何精轧的设置,如何玄奇的机关,在祝融兄面前,皆软弱无力。从某种意义上说,火是这座阵法的克星也不为过。所以,她在这开关所在地四遭的二三里方圆皆有水流布置。有无用处,只待越王的一试了。
她腾挪中,渐闻有人声语。
“云王阁下对今日的成果想必是存满期待罢?”
“竟让原王阁下猜到了。”
“冉某不想耽搁阁下的时辰,就此别过不好么?”
“如果能一并将原王阁下与嵇释的人头带走自然更好,若不然至少要有一个。”
“说得是呢,入宝山空手而归总是对不住上天赐予的大好机会,但是阁下为何偏偏看上了冉某?越王此时也许正等待阁下的垂青也说不定。”
“二位都是我要的人,无论随机遇上哪位,本家主都愿垂青。”
“呜,这样不好,这样不够专一,阁下何不问问自己的心到底想要哪个再来下最后定夺?”
“本家主不介意告诉原王阁下我此刻想要得是你。”
“啊啊,这样不好,很不好,很敷衍,很随便,很没有节cao……”
“……”当毒舌碰上妖道,是如此光景么?
福相肺腑顿时冷却,悻悻然安坐枝上,并深刻意识到:方才那个担心得额渗冷汗的自己真是蠢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