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当年不走,何来今日的扶门四使?”
“这么说来,我岂不成了始作俑者?坤兄还是莫把罪过推给别人为妙。”
“哈哈哈……”扶稷放开了器量,肆心大笑,“不管起因何在,我们都已经成了局外人,旁观着这场角斗,真真其乐无穷!”
她摇了摇头。她如今的世界,只在这一日三餐的温饱,可没有义兄那份不甘寂寞的情致。
扶稷眸光炯炯,念念有词:“下一步啊,下一步,下一步你要怎么走呢,扶襄?如今如论是财力还是兵力,你都足以与另外两个人抗衡,你想先拿谁开刀呢?”
同一时期的扶襄,落上树头,手起刀落,砍断一根枝木。
站在下方的扶粤不无疑惑:“阿襄是想布置陷阱?”
“正是。”
“不觉得太简单了么?”
“你都觉得太简单了,那些人想必也认为扶襄出品,必定繁杂。”
“哪些人?嵇释还是左丘无俦?”
“谁经过此处,就是谁。”砍,砍,砍!扶襄再接再厉,砍了满地的枝叶横杂,“你把风声放出去后,谁第一个经过这里,谁就是第一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