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王后,朕说过朕一定会保住你的,君无戏言!”冉悫恨不能以死明志。
“原王竟有这等本领?”嵇释笑意吟吟,“箭法精准自不必提,阁下对时间差的把握,以及这等气势惊人的臂力,都不是常人能达到的。想来阁下很擅长韬光养晦,隐藏真我。”
否则,怎可能从来寂寂无名?使人无从防备?
“越王阁下过奖。”冉悫挥手致意,“本人最擅长的是偷闲玩乐,不务正业。”
“听起来很令人羡慕。”
“当然,本人不羡鸳鸯不羡仙,只为了能够尽兴玩乐,可是使尽浑身解数,不择手段得紧。就在方才,本人清闲度日的好时光,险险就毁在阁下手里,令人出了一身冷汗啊。”
嵇释笑意欣然:“阁下是想说你的好时光都是由你的王后赐予的么?”
“正解。”
“作为男人,作为国君,将江山社稷的前途寄予在一个女人身上,不觉得不堪?”
“嗯……”冉悫作扪心自问状,“不觉得呢。难道是因为本人虚怀若谷,包容万物,有强大的内心宇宙?”
嵇释仍作悠适浅笑,但唇上的弧度明显略显僵硬。如此混不吝的主儿,尤其还是一国之君,真乃平生仅见。
“话说越王阁下,接下来的时间该如何打发?”冉悫拔嗓高问。
“依阁下之见呢?”
“本人奉行克人利已之道,一切听众阁下意愿。阁下若想打,你我便招呼出埋伏在各自身后的人,热闹打上一架。阁下若是累了,你我便姑且各回各家,饱饱睡上一觉,明儿个再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