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有嵇释这等人领兵,我叶国军中缺乏能与其抗衡的将领,若想不被一举攻破,惟有联合邻国一途。对此王后有何看法?”
“父王英明,想必已有了应对之计,臣媳听凭父王差遣。”
“你与原国王后素有交谊,结成联军之事不妨由你先从原王后处作以游说。”
穰永夕欠首:“臣媳责无旁贷。”
“除却原国,还有阙国。如今阙国大公主正与越军开战,既然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更易同仇敌忾。朕知道你与阙国公主之间结有旧怨,但还请为叶国江山和子民委曲求全,竭力促成结盟之事。”
穰永夕微笑:“父王放心,臣媳既然是叶国王后,自当为了叶国鞠躬尽瘁,纵然是要献上臣媳这条命,也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叶王病体初愈之日,叶王后即离开元兴城,开始了奔波游说的脚步。
第一站,自非鹤都城莫属。
“阙国大公主……该说是阙王了罢?”扶襄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端来一杯茉莉香茗,“与她联手,并非没有可能,不过,一旦将她拉入阵营,就等于同时对抗上了嵇释与左丘无俦两个劲敌,似乎得不偿失。”
“左丘无俦?”穰永夕拧眉沉思了晌久,突地脱口而出,“左丘无俦不该是嵇释的敌人么?为何近几年这两人不见刀兵?”
扶襄稍怔,旋即冁然:“你这句话真真是击中了问题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