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粤两只大眼熠熠生光:“但是怎样?那个阙国公主落在嵇释手里,肯定死相凄惨对不对?这是她胆敢陷害阿襄的报应,还有,另一个女人也不能……”
举眸仔细凝视着这张明艳照人的脸孔,扶襄慢吞吞道:“越王嵇申。”
“呃,”扶粤的愉悦心情略略停顿了片刻,“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越王。”扶襄笑意灿烂,“越王失去六成的江山,方将师父给请出来,至今却不见任何有力的反击,也不曾与周边各国亲睦走动,你认为他居心何在?”
“必须回答么?”
“如果对你当下的情绪不会造成负担的话。”
臭阿襄,执意扫她兴致就是!扶粤走到宫灯的阴影里,兴味索然地坐下,闷闷道:“我是对嵇申有几分了解,他那个人,对王位并没有几分热度,却热衷玩弄人心。但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权势在握,不必在理所当然拥有的东西上多花心思,总之性格阴暗扭曲到极点。”
“那么,有没可能是因为对拥有的东西太过于理所当然,以致于对于嵇释的谋反恶果估计不足,造就现在的局面?”
“不是没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因为那个阴暗君另有更为阴暗的打算。”
阴暗君么?扶襄笑逐颜开:“问阿粤果然是问对了人。”
这个笑容……扶粤背后泛凉,心底油然冒出两分警惕:“阿襄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