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阿岩太美味?”扶宁理直气壮道。
“说得是!”扶襄、扶粤点首附和。
“……咳,言归正传。”由着她们下去,还不知又将话题引向何方?
“师父特地走这一趟,将我们四人一一见遍,你们不觉得透着送行的意味么?”
“送行?”扶粵端的是不解,“他来见我们,却是为给我们送行?”
“是啊,我们当初都是以叛逃的罪名离开,谁也没能与师父话别,对罢?”
扶宁、扶粤埋首不语。
原本是难得团圆cha科打诨的欢乐时韵,无端由来袭来几分薄薄伤感。他们刻意忽略的某样事件,以现实的凌厉状呈现面前——
没有了养育教化言传身教了十余栽的师父,他们再一次做回孤儿。
扶粤蓦然而起:“你们提醒我想想那个老头儿的坏处,我不想哭。”
扶襄唇挑温柔笑弧:“虽然在受到扶门追杀之初,有那么一刹那我曾对师父失望怨怼,可是,我一直确信师父绝不可能杀我。他不舍得。”
“任性叛逆的儿女长大成人,负囊远行,孤身的老父为了得知儿女们的近况,来到儿女们面前继续唠叨之能事……”扶宁轻哼,“这还真像师父会做出的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