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以姗姗细步走近过来,道:“沈姜公主是打小最疼他的,亦母亦姐,情分非同寻常。而他天性柔软多情,一旦对一人用情,会一直温柔对待。”
多情?这两个字有点微妙呐……不愿在别人家夫妻闺帏事上多费心思,扶襄巧笑倩兮:“太子妃喜得爱子,扶襄还没有当面祝贺。”
“永夕也没有当面谢过原王后送去的贺礼。”
“满月甫过不久,太子妃的体态已然恢复得如此精致。”
“原王后的气色也较称先前更为明润秀丽了。”
两人四目相交,无声发噱。
“请问原王后,我们是在讲过年的话儿么?”
“过年三曰好,相逢开口笑,愿来是这般感觉。”
突方,内室透来男人的嘬泣声,隱忍而压制。
穣永夕愣了愣,虽略有迟疑,仍掉头直入内室。无论怎么样,这个流泪析男人是她的丈夫,作为妻子,她需要在这刻给他慰藉。
扶粤则排闼而出,一径地描头:“这已经是在本姑娘的妙手回春下医治了两三月的起色了,若是让他见到那时的模样,还不整人崩溃了去?”
扶襄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