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死了。”扶粤凉凉回之。
那二人再度展开的对垒,扶岩睬亦不睬,面朝扶襄:“有赫国公子在身边,冉轻尘若仅用来侦測阿宁的动向,未免不符其本性。”
扶襄指了指对面墙,其上所悬的绢制地图被自己以朱砂笔点注得斑驳陆离:“得到政变讯报的穣常夕急返阙国,越国嵇释攻下三城,云国境内涌起第三方势力……在这个频繁多变的多事之秋,他派人到我们这边,当然不仅仅是为了确定阿宁的下落。”
“他明明可以当面问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明里是一回事,暗里是一回事。”一桩甚至肌肤之亲的保障也没有的婚姻,他们能给予彼此的信任,理所当然地有所保留。
扶岩俊顏怔忡:“你们间,多多少少都是有‘情’的罢?”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没有情,也没有什么不好。”吃下一截温热糯软的烤地瓜,拭净手上粘渍,扶襄重新站回地图前。
她凝神专注,心无旁骛,放任思绪于万里关山间任意遨游,自由驰骋。
九十、世势如棋皆盘算(上)
深冬降临。
仿佛与时令同步,各国的局势也越发严寒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