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国公主见了么?”
“见是见了,明日仍须以国宴接风洗尘。”
“是个怎样的人?”
“谁?”
“阙国大公主嘛,你刚刚见得不是她?”
扶襄匆匆踏入内室,径直扑到炉火前,捧起一杯熟茶悠悠然送入腹中,呼出一口气道:“阿宁对阙国大公主如此牵肠挂肚,我吃醋了。”
扶宁娇笑轻哗:“不想知道原因么?”
“真相不会太残酷的话。”
“很遗感,其相很残酷。”扶宁若其若假地叹息,“一个时辰前得到消息,阙国后院起火了。”
扶襄兀自挑动炉堂内的木炭:“阙国的二公主么?”
“怎么阿襄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有穰释那位高手在一旁调教,走到这一步是早晚中事。”有狼在侧,焉能自全?“叶国的沈姜公主目前境况如何?”
“连同新生不久的王子被关进冷宫。”
“连王子也关了?”
“穰亘夕对外放话,王子乃奸妃与人私通所生,实为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