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扶粤的茫然的纠结,一直维持到与银川人短兵相接。
一身月白戎装,立马“冉”字军旗之下,目注对面青黄糙色军服的银川人,扶襄道:“晁丰。”
后者应声出列:“末将在。”
“战鼓响起时,你率左路人马抄绕敌之右翼,以浸过雄黄的箭直射对方穿着水红驱蛇衣的兵卒,放过箭后,当即回撤!”
“得令!”
“孟大虎。”
“末将在!”
“你率右路人马抄敌之左翼,将雄黄泡过的糙绳沿路抛洒,遇敌不可恋战,点燃糙绳即回。”
“得令!”
“各位务必记得,对敌方每人身上均携有十几条以上的剧毒之蛇,你等甲胄、马匹虽皆涂了避蛇的药酒,仍不可近其身三尺之内。”
“是!”
身为战将,最能使他们由衷称服的,自然是战场上的王者。原国诸将由郎硕口中得知扶襄以往战绩,又亲睹素常训练中此女对各种战略的娴熟,部署运筹时的从容,更甚,她如今乃是一国王后,不可违拗。如此种种,诸将焉敢再有放肆?
扶襄举起扬声:“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