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宁在“咭咭”怪笑不止,将此去经历一五一十描述个过瘾,过后犹击案大笑。
扶襄淡蹙娥眉:“这样好吗?”
“有何不好?”扶宁回得理直气壮,“那位公主还真是做惯了公主,以为这世上所有东西只要她想要,世界所有人都要配合她去要,本姑娘是助她成长。”
“一位被宠大的公主,可不就是欲取欲求么?或者左丘无俦是她的首个挫折,所以才如此的不能忍受,不惜赌上自尊,找我这个曾在左丘无俦的c黄上出现过的人去敲开左丘家的大门。纵然是有些幼稚没错,阿宁你做得也有些过了呢。”
“我是气她说起你时的语气,而且”
“而且你要借机观察赫国公子与梁国公主。”扶襄看了眼窗外绿水青山间,那一对耀眼的男女偕肩依偎,旁若无人。
“咦?”扶宁一喜,“阿襄你要收留他们两个了?”
“还要看轻尘公子,那位不是个能够轻信于人的,让他帮我们鉴定一番也好。”
“为什么会改了主意?”
扶襄步出房来,手里已多了包裹,径自走向瀑布前的璧人,道:“我要通过梁贞找到嵇辰。”
“为了身世?”
“总要论证的。”
“这个地方怎么办?”这一处,也是她们扶门四使行走各国的据点之一,此来本打算再停留数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