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请君入瓮。”左丘二少一步三叹,甚是哀怨。
郑彬小心翼翼:“小的还要告罪,请二位……”
“搜身不是?本少爷向来是良民一枚,配合得紧,来罢。”两臂高举,慷慨献身。
左丘家主的无俦剑,左丘二少的精钢匕,皆未随身佩带。郑彬格尽职守完毕,亲领两人直达居安殿。
偏殿内茶气缭绕,云王狄昉一身轻便常服,临坐榻桌之側,一手执卷,一手捏杯,恁是松愜地等待左丘兄弟的到来。
“无俦,无倚,多日未见了。”
左丘无倚比兄长要快上一步,伏地山呼:“糙民参见王上。”
“怎么会是糙民?”狄昉发喊,“左丘家是我云国百年的士大夫世家,怎样也做不到糙民罢?”
“糙民失言,糙民惶恐,请王上恕罪!”左丘无倚高声朗朗。
去王拨了拨受惊的耳朵,道:“行了无倚,你姑且别急着耍宝,若是不能安生,就到仁圣宫去罢,太后这些日子念叨最多的人,非你莫属了。”
左丘二少桃花眼纯真忽闪了几下,一手掩到嘴前:“糙民这就安生,王上全当糙民是道屏风布景。”
无奈地叹了声,狄昉眸线延展,看向未出一声的男子,“无俦打进来就没说一句话,可是在生朕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