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人来刺激本王,当真可行么?”左丘无俦唇角愉快上扬,在身边小女子耳边低语。
“我累了。”扶襄何尝不觉无趣,“左丘家主是打算将小女子就地处决还是愿意放小女子一马?”
“本王两者都不选。”
“带回去囚禁?”
“你可以这么认为。”
“而后借你家人之手将小女子彻底解决?”
左丘无俦瞥了那厢与冉轻尘相斗甚欢的堂弟,嗤声道:“你怎么会认为他们有胆子杀你?”
“他们有胆子为你做任何事,更有胆子为你清除通往霸业路上的任何障碍。”
他轻笑,“这么说,你会成为本王的障碍?”
她也笑,“我一日不肯做你的妾,你一日无法安心迎娶正妻,可对?”
他目色倏明倏暗,唇抿一线。
“而左丘家主的妻族无疑是左家家主霸业上不可或缺的一环,你现今迟迟未肯这一环衔接完成,你整个家庭怕早已将扶襄视为眼中之钉。杀了扶襄,或许惹你瞬间之怒,但能挽一世之事,于他们来讲,得绝对多于失。阁下只须将身为家主的自负暂且搁置,便能将这一点轻易参透,何须扶襄赘述?”
这条阴暗巷道并不是捅破这层窗纸的上佳选择,然而,他们间纵然曾有温情脉脉,也只是一时姑且,她不需要,也不需要他来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