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他埋伏在此处不是为狙杀扶姑娘?”
“也许有一日会,但至少不是眼下。”
“是郎某多事了?”正直刚毅的将军大人有几分郝然。
左丘无俦眉梢一扬:“你的确多……”
“怎么会?”她打断某人的毒舌,“多谢郎将军援手,使扶襄不必失去自由。”
左丘无俦唇角抽搐。
郎硕目色一凛,“扶姑娘是郎某的朋友,郎某不会袖手旁观。”
“朋友么?”他尾音上挑,“朋友的家务事郎将军也有意干预么?”
郎硕愣了愣,“家务?”
“本家主要带走自己的爱妾,应该不需要郎将军首肯罢?”
她容色丕变,冷冷道:“左丘家主未免太过一厢情愿!”
他眉拢薄怒,“你说什么?”
“莫非左丘家主深知在贵府的岁月是扶襄迄今为止的最大耻ru,为羞ru扶襄不惜反复提及那段逢场作戏?”
耻ru,羞ru,逢场作戏。小女子受伤了,恰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露出尖牙利爪。他一笑,“瞳儿……”
“很好笑么?”她盯住他,眸光利若剑芒,“若阁下是为了曾从阁下手中盗取了珍物的异国细作而来,我不会坐以待毙,大家各凭本事。若是为了所谓爱妾,左丘无俦,让我更明白更认真的告诉你,倘使我眼前只余两个选择,一是死,一是重做你的妾,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