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
“闭嘴!”
他封住他刁钻的唇舌,几经厮磨,浓热暧昧间又渗杂了丝丝腥意,直至两人皆气喘吁吁,方抵唇而语:“你可以去问左驭那些落在本王手里的细作是何下场,本王不要你的感恩,但本王要定了你的一辈子!”
一辈子吗?她淡弯了眉眼,道:“留我这样一个人在你身边,可是防不胜防的呢,不怕有朝一日我害得你娇妻香殒,爱儿夭折?”
有感压在她腕上的手掌倏然加重,她嫣然而笑,轻问:“担心了罢?你该知道,防患于未然……”
“对极了!”他眸际沉若墨色,两汪看不见边际的黑暗,“最好的法子是废了你的武功,断了你的手脚!”
“不对呢,应是将我剜脑剖眼,割舌封喉……”
他点了她的哑穴,露齿寒笑,道:“你如此不遗余力的激怒本王,仅仅是为了表达宁死不为妾的志向么?”
她眨了眨眸。
“让本王猜猜,激怒本王,无非有两个结果,一是杀了你,一是甩身离去。本王目前不想杀你,而若甩身走了,此处不比全州城,本王只带了两个侍卫,一个一定会守在本王门前,你认为那是你逃走的机会?”
她还是眨眸。
“扶襄,别逼本王对你用狠……”
“主……”窗外,忽透进一声断在喉里的疾咚,紧接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是左驭!左丘无俦一手抄牢掌中纤腰,一手虚空捉物取了案上宽剑,剑离鞘身之际蹿出剑气千条击破木牖,身子却破门而出。
十三、千古艰难惟一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