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低头在她唇角一记狠咬,如愿地见到了她美眸痛张,泛起气恼涟漪。
“好好想,想想本王对你的处罚。”他笑意悠长,双目直朝前方。
惩罚?身为细作,有认证不曾想到过一旦事败后所会遭遇到的对待呢?既在刀尖上起舞,便有被刀尖刺胸穿腹的觉悟。无论什么,她等着就是。
接下来的一咱奔驰,左丘无俦没再说话,两人维持着这份短暂的相安无事,直到全州大营在望。
左丘无俦却未进入大营,在两条叉路前,走了另一条通往全州城的路。
“主爷!”一座朱大宅前,门前青衣小帽的家丁碎步伏腰迎上来。
将坐骑交给来人,他牵扯着小女子穿堂过户。
“想到本王会如何惩罚你了么?”
进到一间两面临水的水上小榭,喝下几口下人送上的冰镇酸梅汤,清除了一路沾来的暑热之后,他又问。
她以袖襟拭去额际汗意,冁然道:“难道是将扶襄发往贵军军营的红帐?”
“……你说什么?”他眯了眸。
“还是贵军不叫红帐?军妓营?”
他生气了。
十、冲冠一怒陌上行(下)
左丘无俦生气了。
生气的方式是拂袖而去,此后七八日再未露面。
说那样的话,扶襄的本意便是激怒他,她希望在伊始便知道最坏的结果。他们之间只是一个细作与异国当权者的逢场作戏,大可不必再演绎那些爱恨情仇矫情烂俗的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