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迟迟不归,公主差我去接你,半路上便遇见了左丘家主的马车和血淋林的你,那会儿当真把我吓……”
“云谦如何了?”
“啊?”
“他在何处?”
“阿襄?”阿襄是被毒坏脑子不成?
“带我去看可云谦。”她推开身上锦被,欲翻身下c黄。
砰!一记重响,承载了男人摔门而去的怒火。
扶宁将她轻推回c黄上,借着俯身覆被的当儿,以唇语问:说罢,你成心将左丘无俦气走,为了什么?
我身上的毒是如何解得?
魅药还能如何解?扶宁似笑非笑。
左丘无俦?
你认为他会大方到将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登时,她脸色灰寂,将自己掷到c黄榻间,晌久动也不动。
“怎么了?”扶宁不解。
她摇首,“我想睡了。”
阿宁虽然贴心,但两人毕竟不是一人,如何能够体味她这刻的绝望?明明以为已经断了的,明明以为自己可以从那个男人的生命中从容退场的,却又被缠绕到一处,且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