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身有暗疾,或……”
“暗疾?!”扶宁差一点便尖叫出来。
“或者心有怪癖。”扶襄推开车窗,望着窗外景致,回首道。
扶宁眸仁放亮,问:“你试出来了?如何试的?试出了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与他过于亲近。”
“怎么讲?”
“或者说,他不喜欢女人与他直接触碰。方才,我故意洒了他一身的水,以帕子为他擦拭时他尚能够容忍,但当我发丝扫到他的脸上之际,他当即便怒了,厉声叱我下车。”
忆起刚刚情境,扶襄笑意晏晏,那男人刹那间的丕然色变,实在是桩趣事。
“你常说他对边夫人如何深情,当年有长辈施压,他无法娶其过门,如今他大权在握,边夫人也已丧夫独居,纳其进门当是轻而易举,为何不见动作?难道会认为那样一个人会忌惮祖宗的威严不敢越雷池一步?云国未出阁的公主、郡主都可以私设面首,王室对此也未严加过问,可见云国人对女子的贞cao并不看重,依我想,他不娶边夫人,是因他个人心理上的怪癖,他无法去碰一个曾经属于过别的男人的女人。”
“或者是少年的初恋情怀已过,情爱已淡了呢?”扶宁依据常理推断。
“或许。”扶襄唇角笑意未收。无论如何,能打破那人的温和面貌,很是让人喜欢。
“你一人回来了,把公主那只小绵着独自留在那处,妥当么?”
“如此计较的一人,倘若当真碰了公主,定然是有几分喜欢,恐怕整个越国甚至连王上也要为此额手称庆。何况,我们的公主殿下从来就不是小绵羊……”她陡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