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正是此意。”左丘无俦冷肃多时的面上释出一丝笑意。
左丘雁将东西收拢进袖内,瞥了家主侄儿一眼,面上微现揶揄,“说了这桩事,不如说说你的大事如何?”
“大事?”
“当然是大事,终身大事呢。”左丘雁似笑非笑。“我在来你这前,你家三婶尚要我问一句,你与越国公主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
左丘无俦失笑,“三婶想做媒么?”
“怎么,已到了需要你家三婶出面时了?那位越国公主让你如此看重?”
“那位越国公主……”他长指摸颌,略加沉吟,斟酌着适宜的用词。“很有趣。”
“哦?”左丘雁眸内兴味大增。“如何个有趣?”
“在那些个纨绔子弟前,做为质女,她的沉着实属罕见。在小侄面前,她竟也能处之泰然。侄儿领她去见三婶,本是出于一时兴起欲稍加为难,毕竟,她是拿我左丘家的夫人去抵挡了一回,她竟也给平安过关。之后,她将侄儿的几回出手都给化解了,还借机结交上了边夫人。这么一个人,难道不是有趣得紧?”
“仅仅如此?”
“不止,她尚……”眼尾瞟一眼北窗下的孟离琴,唇角笑意更浓。“总之,侄儿对那张面纱下的脸颇有几分好奇,但愿不让人失望才是。”
面纱下的脸?俯于房顶的倾听者一怔。
十、假戏成真锣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