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有人来了……”
她蜷成一团,抱住了自己的胸,压抑住呻吟,又小声抖抖索索地哀告于他,见他若无其事,一双手反又大喇喇摸索上了自己的胸继续揉捏,不禁恼羞成怒,曲腿用力踹他肩膀,恨不得将他踢醒。
谢醉桥顺她这一脚,仰面倒在了地上,见她起身手忙脚乱地去扯方才被褪下丢于边上的衣物,不但不动,反而双手枕头悠闲地看着她。
耳边那脚步之声更近了,他竟还这样肆无忌惮,真以为这是他们自家的后花园了!
衣物浸水皱成了一团,她也顾不得他了,慌忙抖开要裹回去。他看到她饱满的双峰在月光下如雪团般颤动不停,美景当前,欣赏了片刻,哪里还忍耐得住,一个翻身又将她扑倒,可怜她刚穿上的衣衫又被扯了下来。
“是我的马找了过来而已。我的阿瑜不分人马,看把你吓得,可怜……”
感觉到她在拼命挣扎,他终于在她耳畔低声笑道。那语气听起来像在安慰,只她却觉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明瑜拍开他还捏住自己胸口的手,坐起身回头望去,月光下,果然见那匹马儿正晃悠悠地过来。谢醉桥打了个呼哨,马朝这里望了一眼,对这荒唐艳景并没多大兴趣,只大约见到了主人,便停了下来,低头开始嚼食花糙。
明瑜这才长吁一口气。方才慌乱的心跳还未平复,觉他又压了自己在地,身下已被一处火热的坚硬顶住。想到他方才明明早听出是马儿过来,却偏不跟她说,还要看她笑话,心中忽然起了丝报复的念头,紧紧闭上了腿。
谢醉桥全身早紧绷,恨不能立时便深埋入她温暖的身体里,觉她抗拒,正要发力顶开她的腿,忽听她轻声嗤笑了下,耳语道:“躺下,不许动……”又见她坐了起来,推自己躺了下去,迅速爬到他腿上。
谢醉桥陡然明白她的意图了,瞬间心花怒放,依言躺了下去,紧紧地盯着她。
明瑜跪坐在他大腿两侧,俯身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之上,闭上眼睛慢慢摩挲,仿他方才对自己所为,渐渐下移,直到脸颊碰触到了一火热的□之物,这才睁眼,朝他嫣然一笑。
谢醉桥半撑着身体,一直屏住呼吸地任她调皮戏弄自己,终于盼到她的樱唇挪到了自己那早已肿胀难耐之处,正满心期待,忽见她睁眼朝自己一笑,月光下一张脸愈显娇媚,如狐魅般勾人魂魄,只觉全身一热,处突突跳动,哑声道:“阿瑜……”
明瑜懒懒嗯了一声,终于伸出手握住那杆火热,慢慢上下□,听到他呼吸渐渐粗重,这才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下顶端,继而张开小口,努力含住。
谢醉桥长叹一声,躺了回去,闭眼感受着她用檀口香舌侍弄时的极端舒慡。身体随她不断舔弄,渐渐紧绷,就在他濒临爆发之时,明瑜忽然松口抬头,哎呀一声,拍了下额头道:“糟了,咱们出来这么久,芝儿和阿祉在家不定闹成什么样。芝儿还好,阿祉必要我陪她才肯入睡的。快回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匆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要穿衣。
谢醉桥骤然失了极乐,睁开眼时,见她眉眼含笑,分明是在看自己笑话的样子,一下明白了过来,必定是在使小性子报复自己,哪里容她得逞,咬牙低声道:“最毒妇人心。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将她脚腕扯住一拉,明瑜惊叫一声,整个人便已仰倒在地,还在扭着身子,沉重的男人躯体已经覆盖了下来,将她压得动弹不得,一双被高高抬起,闷哼一声,瞬间已被他攻城略地。
两人共骑回城之时,已有些晚。白日的喧嚣消散殆尽,平原之上偶见点点尚未燃尽的篝火红光。
夏衫轻薄,戏水时被浸湿的衣衫经这一路,已干得差不多了。纵马到了府衙门前,两盏红灯笼早高高挑出。谢醉桥勒住了马,自己翻身而下,再抱明瑜下来。
方才在坡下花海边被他收拾得狠了,又一路长驰回来,明瑜站地时,腰腿一软,幸好他手未松开,这才没跌倒。
“夫人方才叫人兴味至极。下次得空,再带你去?”
谢醉桥低头附她耳畔,低声笑道。明瑜用肘重击他肋,他假意呼痛一声,两人这才笑着步上台阶,正要叩动门上铜环,门却咿呀一声开了,一个家丁正满面愁容地探头出来,看见他夫妻二人,整个人便跳了起来,大声嚷道:“大人可回来了!出事了!姑娘丢了!不见了!”
明瑜一惊,谢醉桥已是一把抓住那家丁,喝道:“姑娘不是和外祖春鸢他们一道回来?怎会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