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已经看清了这深夜闯进城来的便是让全城上下找翻了天的朱九宣,一时间不敢造次,待看到两个人当众热吻起来,更是尴尬的手足无措,各各散去了。严烈阳抓住九宣探进他衣内的手,轻声道:“慢一些,进屋里去。”
九宣难耐的扭动身子,严烈阳半拖半抱将他挟进了屋内,反身踢上了门。九宣的手臂又缠了上来,脸上绯红一片,身子滚烫发热,抱著严烈阳没头没脑的吻将起来,手极不安份的撕扯他的衣裳。严烈阳闷闷的哼一声,将他两只手都箝住了,反手伸向他胯下,九宣身子剧烈的哆嗦起来,玉茎早竖了起来。严烈阳握住了他上下套弄了没两下,九宣嘴里呻吟著,已经泄了出来。严烈阳奇道:“这麽快?”
九宣扯著他领口两下里用力,那质料上好的袍子顿时被撕作了两片。他张口咬上了严烈阳紧实的肩膊,闷声说:“早著呢……”严烈阳的手下向下一摸,果然他那东西又立了起来。
两人纠缠间,衣物纷纷都落在了地下,严烈阳把他轻轻抱起来放在厅中间的桌案上,分开他双腿,一手握著他那处,挺身便送了进去。他手上动作不停,九宣有一声没一声的低叫,过不多时又泄了一次,连带著後面也剧烈收缩痉挛起来,严烈阳只觉得销魂无边。
九宣身上已经没了气力。他中这药时间已经不短,硬撑著这麽长的路程回来,又连泄了两次身子,这时只觉得手指头儿都抬不起来,可是身上的燥热依然不减,他浑身难过得几乎想哭出来。严烈阳的手在他身上揉搓挑逗,他没气力回应,只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断续的呻吟。他两腿被分得大开压在自己的胸口,只觉得严烈阳不停的进出,力道大的象要把他铲碎一般。那药性仍是没有要退去的迹象。
九宣双手在光滑挺硬的桌案上乱抓乱挥,却是什麽也抓不到。身下的案子凉得象冰,身上那人烫得象火。那冷那热交煎而来象要把他烧化了再冰透了,他只是想哭想叫喊。忽然身上压力突增,严烈阳重重地压了上来,两个人的唇贴在一处,缠绵热吻。
严烈阳大力的动作,看身下那人的脸上红得象要能滴血一般,心下怜惜,可是身子却象是自己会动,无论如何也是停不下来。忽然看他口唇微动,声音低得听不清。他俯耳过去,却听得九宣含糊不清的道:“嗯……我要杀了任雪飞……这个狗娘养的……”
严烈阳认识他许久,从来没听他说过这等粗话。心下明镜一般,知道他这样定是被任雪飞算计。嘴里轻声哄他:“好,杀了他……回来就去。”
“呜……”九宣眼角落下泪来,巨大的破败感和快感象交织了一张密密的大网,他象在粘在网中的飞虫,再怎麽挣扎动弹也是无济於事。严烈阳听他又在破碎不成语的说什麽,仔细听却是在说:“……我……要杀了你。”
严烈阳一分心,动作便缓了下来,九宣却是不依不饶,嘴里发出不满的腔调,身子里面剧烈收缩著,严烈阳只觉得那灼热一阵紧似一阵,当真能销人魂魄。按捺不住,猛烈地冲了进去。九宣发出细微的低叫,在他身下宛转相就。
这半夜过得极是痛苦,待九宣身上灼热终於渐渐退了去,严烈阳松开按著他的手,将他抱进怀里,慢慢抚慰。九宣半昏半醒,气息奄奄,声音细不可闻:“完事了?我真的要死了……”
严烈阳道:“天亮我便去挑了雪山派,给你报仇出气。”
九宣慢慢抬起头来,忽然扬起手打了他一耳光。只他连番折腾之後甚是无力,这一掌打在严烈阳的脸上一些儿痛也没有。
严烈阳眼睛眯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里满是阴郁:“你做什麽!”
九宣虽是气促声微,眼睛里却冷的象冬日寒冰:“你利用我,你当我不知道麽?”
严烈阳脸上的神色真是能有那麽难看便有那麽难看,但这失态也只是一瞬间,他拉过一边的衣裳给九宣披上,说道:“你累了,净说些胡话。”
九宣眼神清冷:“你装啊,再装。”
严烈阳站直了身子,说道:“九宣对我有所误会了。”
九宣双腿直抖,抱著双臂坐在桌边:“一件是我误会,两件三件也全是误会麽?你也别欺人太甚。”
严烈阳俯下身来,轻轻抚摸他散了一肩的头发,声音低低的在耳边说:“我从小长到这麽大,九宣是我第一个倾心相待的人。北狼令世上只有这一枚,除我之外你是万人之上,这令牌我也永不打算收回来,即便将来北狼之主不是我,九宣凭此令也可以横行江湖,这还不能让你明白我待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