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蝉听闻,抬头看去,果然瞧见平邑公主的马车朝着这边驶来,在一家铺子面前停了下来。
绫罗铺子,楚蝉还是有所耳闻,里头有一个绣娘手艺非常出众,不少贵族家的夫人都会过来找她绣衣裳上的刺绣,甚至不少人高价聘请,这绣娘却不愿意去,只愿待在这绫罗铺子里头。
因这绣娘非常出名,平日过来找她绣衣的人很多,她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接,这平邑公主却是她的常客。
楚蝉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这才得知。
平邑由着圆脸婢子扶着下了马车,进入绫罗铺子时,正好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姑娘从里头进来,没瞧见平邑,不小心撞在了她的肩膀上,圆脸婢子脸色一黑,“贱婢,竟敢冲撞了公主!”
那姑娘听闻,抬头瞧见是平邑,脸色惨白,慌忙跪下,“民女见过公主,都是民女的错,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饶命。”
平邑淡淡的看了这姑娘一眼,“杀了吧。”
一句轻描淡写的‘杀了吧’让姑娘的脸色越发惨白,身子也瘫软在地上。
圆脸婢子看向身后的侍卫,“还站在作甚,没听见公主的吩咐!”
立刻有侍卫上前抽出长剑,一剑刺向了那姑娘的胸口,长剑莫入胸膛,殷红的血迹流出。
那姑娘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