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怎样,请地人将帐册交给我,还有,把所有借据都烧了。
不行!想到那些一滚百,百滚千的利钱,韩夫人怎舍得,她铁青了脸。
既然如此,我只好将外面的流言非语说给老爷跌了。
一劝再劝不听,卫宁只好用威胁的了。
什么流言?
除了夫人与男人私会的消息,卫宁还有更能给予致命一击的武器。
有几个好事的家伙,去隔壁村子喝酒,不小心见到王家买打胎药,忍不住问了大夫,一些不好听的话就传到了家里。卫宁眼睛的颜色变得深沉。
王家就是韩夫的娘家。
果不其然,韩夫人的面色惨白,把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卫宁你要就说清楚。别拐着弯子指挥人。
夫人,请将帐册,借据交给我,否则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老爷那去了。您说,老爷是疼我?还是疼您?信我,还是信您?
卫宁冷冷笑起来,英眉微扬,原本温雅的气质染上阴狠,教人不寒而栗。
韩夫人不知不觉往后退了一步。真是养虎为患!自己竟栽在这男人手上。
只要我说一声,大夫就会一五一十的的将一切说给老爷听,夫人好面子,担不想被休的恶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