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陪着他一起荒唐
没有青溪的葱头,都不象葱头了。
如果不跟着他看紧点儿,我都不知道他要成什么样。
晚上快睡着以前。
我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
今天我想念沧海那死东西十一次。
算上现在,十二次。
希望明天可以再少一次。
半夜冻醒一次,葱头也抱成一个团儿,两眼直勾的看天。
我踢踢他:“喂,好东西应该有福同享对不对。你和青溪到底怎么好上的。”
他回踢我一脚,倒是没怎么用劲儿。
然后他说了,让我死活也想不到的话。
他们好上,是因为青溪杀了人。
不是手误,不是意外,不是打晕打半死。
是真的杀了人。
那是个名声不好的战士,在外面闯荡了一段时间,回岛上养伤。太阳西斜的时候,青溪从神殿出来,被他拖到了栈桥底下。那天天黑,当值的两个守卫,一个喝多了溜岗,一个怕冷根本没来。
快天亮的时候,换岗的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在桥下看到已经断气的恶棍,还有半死不活快被海水冲走的青溪。
葱头把青溪抱回战士工会的小屋子里,足足暖了两天两夜。
青溪大半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一顿嘴巴。
我不知道葱头会说出这番话来。
要是我知道,打死我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