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上午就出来了!”我一边大喘气一边跟他斗嘴。
不过,他的声音倒是不乌鲁乌鲁的了。
我迟钝得才发现他头上的绷带全拆了。
全身的骨头都象是要散开了一样。
我重重向后一躺:“打完叫我一声,我要补个觉先。”
葱头哇哇乱叫:“小样儿,不起来帮忙还睡觉……”
我只坚持到说完刚才那句话。
排山倒海似的疲倦一下子压过来。
眼前一团黑。
养病
后来我问过才知道,因为沧海那天伤也挺重,所以是葱头把我一路扛回了精灵村。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一夜。虽然无聊,但是享受了精灵村的豪华病号饭待遇。然后沧海比我早一天下床,过来看我。
他脸上也包着绷带,当然没有葱头当初包的那么离谱。可是看他头上那乱七八糟缠的,我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一笑又牵到身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于是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哀哀笑。等他开口说话,我又笑出来,他现在说话很不利索,严重漏风。
“汤好雪了马?”他说。
我一时没明白,青溪在一边儿解释:“他伤不重,就是灵力过度消耗,再休息一天应该就好了。”
我奇怪的转头看他:“你怎么会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伤重不重。”
青溪用耐心的口气跟我解释:“因为我们都是法师,所以对彼此的状况肯定比较了解。”
哦。
“你好些了?”我问他。
沧海说:“好托了。”
我的反应就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