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哪看得上什么韩仰玉啊,只不过看他可怜,让他留在这里,我们两家是世交,人家一有危难就弃之不理,别人会怎么看我们李家?就像你们说的,韩仰玉现在自然是高攀不上我,留着他,不过是解闷用的。你们看他人前人后的跟着我,替我做这做那的,不是很有趣吗?
他啊,可是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我说呢!”
虽然没有看到她的模样,但骆从信想像得出李婉英此时仰着脸、骄傲的神态。
“我不过是跟他玩玩的,如果我真嫁他,岂不是叫大家看李家的笑话吗?”
李婉英娇笑地说出这一串话,教一墙之隔的骆从信听得清清楚楚,气得跳脚。
这也配跟我们家少爷在一起?骆从信忿忿不平,眼眶红了。
李婉英,你可知道你有多幸运!
少爷这些年宠你、疼你,事事以你为重,这就是你报答他的方式?
在一些外人面前嘲笑他、讽刺他?
回想自己经历过多年分离的痛,熬过一路北上的苦,好不容易到了少爷身边,却没有几天好光景,就被隔绝在少爷的生活圈外,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上加难。
骆从信越想越气,转回工作处,提起一桶“凶器”,气匆匆返回事发现场。
刚刚的女孩们已经散去了,此刻庭院中只剩李婉英一人,表情复杂的坐在石椅上发呆。
“李婉英!”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念出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恨她入骨。
“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李婉英不悦地瞪住他。
“我当然敢!死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