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嘻嘻……挺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不过呢?”傲雪一听,松了松口气,笑嘻嘻道,抓起几缕来看了下,皱了皱眉,故意停了一下,害得傲君一阵紧张,以为拥有敏锐观察力的雪看出了什么,却没想到,傲雪突然展开一笑容,似欣赏地点点头笑着道:“不过呢?还挺酷的,哈哈……君,你成了白发魔女了,真是酷啊!小轩子,你说是不是?像不像白发魔女?恩,真的很像……”傲雪月刊越像,不住得打量着傲君,双眼发亮,这种因为修炼神功而白了头发的事在二十一世纪,看电视的时候经常看到,她以前可是超哈白发魔女的,简直就是偶像啊!
除了傲君以外,所有人都头上顶着个无数条黑线,外加一个大大的问号:人家少年白了头,她竟然还说酷,但电视是什么?白发魔女又是谁?
傲君心中也重重松了一口气,佯怒道:“你竟敢说我是魔女?我哪里像魔女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哈,你告啊!在这里,我家老公最大,你跟谁告去,谁肯受理?”傲雪一副有恃无恐地仰起头,高傲道,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样子。
“知道你家老公是皇帝了,了不起啊!这么快就被万恶的古封建给同化了,竟然无视国家之法律,真是丢尽了我们新新人类的脸啊!上帝啊!请赐我力量,带领这只迷途的羔羊走回正路吧!阿门!”傲君不屑地鄙夷了傲雪一眼,似痛心疾首般道,还有模有样的血气牧师的样子,一脸虔诚,还点了点傲雪的额头。表情严肃,还真是唬住了所有人,其实她快憋成内伤了,不,应该说内伤药加重了,哈哈……
“好啊!你竟然敢拿我开涮,拿命来……”傲雪手叉腰,活像个母夜叉,一把将傲君给推回床上,就挠起她的痒来了。
其他人都笑了笑地看着它们玩闹,对于她们说的话,满脑问号。谨轩、正轩皆宠溺地看着她们,对于她们有时突然冒出的奇怪的话,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这样温馨快乐的画面,他们等了半年了,这一画面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耶律鹰心中一阵苦涩:这样的君,是他所没见过的,或许只有跟他们在一起,君才会快乐吧!他不应该强制要将她留在身边,而剥夺了她的快乐。圣青、圣紫拼命地忍着不让泪流下来,这半年来,她们从没见过门主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可却只剩最后一天了……上天何其残忍。
“哈……不,雪……你……咳咳……”傲雪刚一下手,傲君只笑了一下,额头下便很快渗出了汗珠,不停地咳嗽起来,连笑都笑不出来,心一阵阵痛,整个人渐显虚弱。
“君,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了?”傲雪与谨轩紧张地出声问道,赶紧扶起傲君,一个为她抚背,一个为她擦掉额上渗下来的汗珠,惨白的脸色,吓坏了所有人。耶律鹰往前跨出了一步,最终却还是硬生生地停住了,双拳紧握,心在滴血,在痛,被生生地撒开,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
“没……没事。”傲君艰难地吐了两个字,天知道她要说出一个字,有多困难,但她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破绽,以谨轩、雪的聪明,只要一点点破绽都会被他们看出来的。
圣紫赶紧冲上来,一脸焦急地喂了一颗药丸到傲君的嘴里,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娃娃脸上带着深深的悲痛。
这一幕都看在了谨轩等人的眼里,相视了一下,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刚刚还喜悦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哀痛与悲伤……
“那个……门主伤害没好,现在还很虚弱,所以才会这样的。”圣青见谨轩等人脸色不好,赶紧出声解释道。
如此欲盖弥彰的话不仅没让谨轩他们安下心来,反而更加让他们心生不安。
“谨轩,雪,我真的没事,别忘了,我是圣仙门的门主,天下最好的神医都在圣仙门,小小的伤不用一天就能好了。”傲君渐渐的缓过气来,发现气氛不对,一脸淡然地笑了笑道。
“君,真的没事?”谨轩还是不相信地出声问道,轻柔地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深邃的眼眸是满满的心疼与不安。各阁主与黄樱虽说无大碍,但她们的紧张与悲痛,却逃不过他的眼,君并不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只要休息几天便能好的。昨夜圣赤真的又伤她伤得那么重吗?君的功力在他之上,如果真的只是受了内伤,不应会如此严重,圣仙门中人也不会如此悲伤,君她一定有什么隐瞒了他……
“真的没事。”傲君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转移话题道:“雪,你怎么会来的?”再说下去,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