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五天前,她醒过来后发生的那件事之后,连续五天,耶律鹰都没有再出现,只派了个婢女来照顾她,而且用了最好的药,让她在这短短的五天内,伤就好了一大半,只是内力却依然被封住了,逃脱不了。
今天,她以为耶律鹰同样不会再过来,可正当她好好在看书的时候,耶律鹰突然跑了进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他紧紧地抱住,本想推开他,可发觉他今天真的是怪怪的,不发一言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着气,她也只能僵直着身体,让他抱着。
过了一会,耶律鹰终于才慢慢地放开她,脸上已没了往日的邪笑,而是一脸的颓废,无神,心中一疼,刚想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耶律鹰就突然吻住了她,但只是轻轻地,极其温柔珍惜的一吻,就放开了她,红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恳求道:“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弃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哎,傲君深深地叹了口气,耶律鹰这一句话真是搅得她片刻不得安宁,而且她发现,她越来越被耶律鹰的情绪牵着走了,她的心中有他吗?
正当她拿着书在苦闷之极,突然一个青色身影出现在帐内,傲君虽内力被封,但还是能很敏锐地感觉到有不一样的气息存在,不是耶律鹰,也不是那个婢女。
“君。”正当她想抬起头来看清那个突然出现的气息是谁,那个青色身影猛地抱住了她,神情地叫唤了一声。
傲君僵直着身体,眼中已有可疑的水珠出现,动也不敢动一下,她怕一动,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是她太想谨轩而出现的幻觉。
“君。”见傲君没反应,谨轩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又再次深情地唤了一声,多日来的担心、思念都化成了这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内心所有的激动、开心的情绪也全都融进了这一声的呼唤,传达出去。
“谨轩,是你吗?你真的来了吗?”傲君颤抖着手环上了谨轩的腰,战战兢兢地轻问道。过度的喜悦让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谨轩真的来救她了。
“是,是我,我来救你了,君,对不起,原谅我现在才来救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谨轩将头埋在了傲君的颈间,贪婪地吸取久违的淡香,动情地说道。
“不不,我没事,耶律鹰待我很好。”傲君微抬起头,将眼泪给逼了回去,连忙说道。
谨轩真的来了,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再见到了他,心似乎开心得快要跳出来一样,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感觉占满了她的整个身心,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谨轩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不一样的位置,她对他早就有了超越友谊的感情,只是她必须将对谨轩的这种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她不能表现出来,谨轩的心里只有雪而已,如果说出来,他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不管他对谨轩的感情如何,他们都只能永远做朋友而已,因为他们的中间还隔着雪,或许还有耶律鹰,她到底该如何对待耶律鹰的感情呢!
傲君说这种既是事实,也想安慰谨轩,让他不要那么自责,可听在谨轩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谨轩慢慢地放开傲君,激动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寒着声道:“耶律鹰待你很好?看来你跟耶律鹰的感情还真是好啊!连敌军的军师都以贵宾相待,军师在这里似乎过得很好,本王好像太多事了。”
傲君急切的话让他觉得他正在为耶律鹰辩解,而且一冷静下来,他才想到刚刚他找遍了沧辽营中所有的营帐就是找不到君,正当他失望之际,突然想到了,会不会在耶律鹰的营帐内?但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可能,耶律鹰怎么会将敌军的军师囚禁在自己的营帐内呢!但又到处找不到人,也只得赌一赌了,想不到君真的在这里。一时太过激动,现在才注意到,君不仅住在耶律鹰的帐内,而且神态自若,一点也不像是被囚的人,似乎还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又想起了当日破血魂天干八卦阵时,两人之间的互动,还有耶律鹰对君的紧张不下于他,看来她跟耶律鹰的关系真的不简单,还同住一帐,一想到此,他就觉得胸口很闷,闷到想杀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傲君忙解释道,但又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谨轩会无缘无故变了脸,生这么大的气,而且还说这样的话。
“好了,君,我们走吧!” 谨轩冷冷地打断道,牵起傲君的手就要往外走。他不想再从军的口中听到有关耶律鹰的任何话,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被发现了,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就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