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迁把玩著那块青色的玉佩,那是他从小贴身之物,现在战贴肉挂在胸口。玉被熨得温热,光滑坚硬。

“象你……”战轻声说。

静迁挑起了眉:“?”

“漂亮,细致,古雅,坚强……”战小声的说。

静有些羞涩,然後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油嘴滑舌……”

“这明明是大实话。”战一脸正气地道:“俗话也说,物有灵性,必肖其主。”

静皱起了眉头:“我怎麽好象听人说的是‘狗有灵性,必肖其主'?”

战有些尴尬,却还理直所壮的说:“反正是一个意思……”

静迁好笑又好气:“行了你,肚里就几两墨水还当我不知道……”

战抱著他的腰撒赖:“你现在知道可已经晚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不能吃干抹净了就翻脸无情……我这辈子可是赖定了你的,你赶也赶不走我!”

静迁笑起来:“好了好了,天这麽热别靠一块儿。”

战不依不饶:“我就要靠一块儿。好不容易,你当我跑一趟容易麽?我昨天夜里就出发了,三根桐油火把都点完了,差点儿迷了路。要不然怎麽能今天的上午就到这里……好静迁,让我多抱会儿。”

静迁有些心疼的摸摸他的头发。

只是山外……他还是有些惧怕。再等一等吧。等到他鼓足了勇气,和他一起走出去……那时候就是天长地久,朝朝暮暮了。

抱著他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