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半句话都噎住了没有说出来,战急不可待的,三根手根一齐刺了进去。
他手臂一软,身子伏在了榻上。战伏在身後反复的探索,身体越来越热,前面硬硬的挺了起来,顶在自己的小腹和床榻之间。天气已热榻上只有竹席,凉而硬的硌著,静迁咬住了一缕头发,身上迅速地冒出了一层汗。
战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下,分开他双腿,就著那个姿势从背後冲了进来。
静迁啊的叫出声来,眼前一片空洞,所有的意识感官都让那巨大的灼热给夺了去。
九
的确……与前些次不同……满涨的酸热,些微的刺痛。巨大的被充实的感觉!
战狂野的动作起来,结实的木榻也开始轧轧作响。静迁的身体哆嗦著,被他顶的找不著呼吸。
战在凶暴的动作中还是顾著体贴,怕他瘦在榻上硌痛,体重不放在他身上。捉住他两腿的手不是那种不顾一切的用力。
冲进去的时候身子顺势的前滑,不肯强挺著弄痛他,总是顺著他身体的走势,划向深处的轨迹。
甬道中滚热的能烫化了他。战剧烈粗喘著进攻,静上气不接下气的承受著他。
第一次快速而暴烈。第二次缠绵而深刻。第三次是轻柔而温存的。静迁甚至比战还多了一次。
等战终於有馀裕和他说话的时候,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心跳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回复,战的手指在静迁的小腹上抹了一下,伸到他的眼前晃晃。静迁一把拍落他的手。清脆啪一声响,震得自己的手都痛了,杨战还是笑嘻嘻象只偷腥的猫:“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这是你想念我的证据,我开心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