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歌女惊讶地看着他,连求饶都忘记似的,她满脸的不相信,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当她被带下,无双只是冷笑着。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恨自己身为男子。若身为女子,至少云朗不会觉得这段感情不可告人,自己也不会压抑着,卑微的让这些情感藏在暗处。
可恨的是,云朗不愿意做躲躲藏藏的事情,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逼得他不得不采取这些高压的手段。
但,至今还是没有效果,云朗还是逃了,这一股怒气无双无可发泄,现在一古脑迁怒至这个敢称赞自己的女人身上。
俊美无双、才高八斗这些无聊的称赞有何用?他始终得不到一份真情。
"无双,她没有犯错。"段珩看不过去,皱着眉头开口。
"宜州全城没有犯错,我们还是进攻了,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无双端起酒,又是一杯。近来他喝的越来越多,试着麻痹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对杀戮失去同情的意念。
他也没犯错啊!为什幺就得关在无忧院当中长大?
段珩在外面尊荣地享受他的地位、光采,他却连段家的聚会都不得接近一步。每次府中大肆饮酒喧闹,自己只能在无忧院中焚香弹琴,自我安慰地认为自己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事物。
"无双,你变了。"段珩抛下一句话,匆匆忙忙地起身,要去解救那位歌女。
无双也站起身,对一直冷眼旁观的父亲拱手:"将军,请让我带兵去追蔚谦的军队。"
"无双,他们脱困时损伤了至少五千兵力,现在不足四万,不成气候,何不先订好策略再攻一城,以逸待劳,等他们不自量力的反击?"
"不,我要亲自去追!"
段炎问眉头略皱:"无双,你不是告诉过我,穷寇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