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出事了。”
几位老板纷纷回头看了一眼,眼里各怀心事,李老板笑道,“既然有事情,余老板就不用客气了,我们自己出去吧。”
说完就立马走了。免得到时候余天琪找他们求帮忙。
余天琪叹了口气,领着马天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出什么事情了?”
马天明是余母的侄子,这些年来工作能力也不错,此时却一脸着急道,“余总,刚刚几个码头那边都不让咱们的船靠岸了。说是青帮发了话,咱们余家得罪了人,以后但凡是余家的货,都不让从码头上进出了。”
“什么?!”
听到这话,余天琪脸色大变。
这几年国内的生意是越发的不好做了。连余家的洋行都关门了。不顾哦当初开洋行的时候,认识了一些国外的门路,所以余家的很多货物,都是要走水路进出的。现在青帮来这么一手,简直是要困死余家了。
余天琪不解道,“我们余家什么时候得罪人了,到底得罪谁了?”要说前几年他性子倔,确实得罪了很多老前辈。可两年余家越发不行了,他也改了性子,做事谨小慎微的,哪里得罪过谁了?
马天明道,“我找青帮的一个堂口的堂主吃了顿酒打听过了,说是咱们余家之前让人对付了上海制衣厂。这上海制衣厂的老板和杜家关系好,青帮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发话要对付余家的生意了。”
说完又不解道,“余总,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上海制衣厂这边啊。”
余天琪此时已经是一脸铁青了。他咬着牙道,“是诗韵让人做的。”
“啊,她怎么去对付人家啊。这对付人家之前,好歹也打听清楚人家这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