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会珍笑了笑,也不打扰他们上课,只在窗户这边偷偷的看着。
这位亨利先生看着年不大,似乎也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一头金色的短发,深蓝色的眼睛,五官深邃,以未来的审美水平来看,是个英俊的外国小伙。
阮会珍来到民国后,虽然很讨厌这时候的洋人。不过也并不是讨厌所有人。她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有些洋人确实是侵略者,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是向往和平的,甚至在他们的国家来侵略华夏的时候,他们也为华夏提供支持,共同阻止侵略。就像当初抗日战争的时候,华夏军队里面甚至有很多的日本大夫。
对于这样的人,阮会珍对他们也是有好感的。
刚刚听到陈景云说的亨利的一些事情,她就猜测,亨利可能就是属于这样的人。虽然出身侵略者国家,却向往和平。
当然,这也可能和他的宗教信仰有关。有信仰的人往往都比较博爱。
下课的钟声敲响,孩子们就三三两两的跑到院子里玩。
亨利叹着气,拿着书本往外面走。别看他刚刚表现的很开朗,实际上现在心情糟糕透了。
他的学生们竟然都不来上课了。那些家长们竟然反对孩子们来他的课堂。他哪里做错了吗?亨利实在是想不通。
他们还是不太了解我。亨利暗自想着。“可能我去和那些家长们谈谈,让他们了解我,他们就会让孩子们回来了。”
他嘀咕的声音虽然很小,阮会珍却听的清清楚楚的,心道你要是去了,估计当场就要被打出来。
她上前一步,拦住了亨利,“亨利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