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舒服?”汉青着慌起来:“舟总管去送天医,我去请他马上回来。”
“不要去……”声音虚弱地把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汉青有些不知所措:“殿下在回来的半途中就晕过去了,这么半天怎么唤也不醒,请天医来看却又说没有什么事,只像是睡着了……舟总管正要说去请辉月殿下来看看您,是不是成年后力量一时调适不来。”
飞天摇摇头:“不必了。”他只是觉得累。
他本身的记忆与刚才的那些幻象,淆乱一团。
一直觉得自己神智清醒,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这是在发生着什么事。可是现在却觉得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摸不清。要说那些只是幻觉,或者只是飞天的往事……
却为什么……自己却随着那些情景心痛,痛到不能自抑。
那些交错的,杂乱无章、理不清想不清的情景,在脑子里不停的闪动。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身体上打开了一个缺口,硬生生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塞进身体里,分明陌生,可又觉得熟悉。一心想要排斥,却无计可施。
那把剑,双盈剑。所有的画面中,都有那把剑,也都有血。
汉青小心加倍,打起精神服侍。飞天喝了两口水,他又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请天医再来看看妥当。
飞天摇了摇头。
又不是身体生了病,郎中哪里看出病因来?
对了,那把剑!
“我的剑呢?”他陷入幻象的包围之前,握着的双盈剑呢?
汉青嗫嚅低声:“殿下的剑……不知去向。我们把车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