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定力真的是又上一层楼。
子霏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辉月看他蹙起了眉尖,轻轻低下头去想听清楚一些。
子霏搂着他的头颈翻上来,把辉月压在了身体下面。
辉月皱起了眉,想到凌晨时候看到的。
子霏和行云在那张竹榻上的暧昧情境。
怎么睡沉了的子霏象是换了个人。
当时还为了那副情形,弄伤了手指而不自知。
现在却发现,这个家伙是不是睡着了之后逢人便抱?
这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习惯?
以前在隐龙他们总是共榻共眠,那时候他不是这样。
到底这两百年,谁在暖他的床?
明吉吗?
一直拦阻着他的消息,让他这些年来都得不到任何音讯。
明吉是不是和他……
怀疑的种子一旦得到一片沃土,就立刻着床萌芽,疯狂的生长。
被狂涌起的妒嫉折磨。
早上看到他和行云,现在又想着他过往的岁月里,过得并不孤单。
子霏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头伏在他的胸口,一张一缓的呼吸吹在辉月的颈项上。
那里因为凉热交替,起了酥酥的一层战栗。
辉月觉得那股酥麻象只灵敏的小蛇,一直咬到心口。
背脊都没了力气。
长久禁欲的身体在渴望着这个人。
子霏的手无意识的向下蹭,擦过那已经挺直的,某个象征。
辉月倒吸了一口气。
子霏的胸口火烫,肢体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