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从来没见他这样的神态。
那算命的一定把他说的七痨八伤九穷十衰的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吧?
我正猜着,他忽然拉着我的手,一副情深款款状的说:“小蓉蓉,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我赶紧甩开手,顺便搓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好啦,你快点儿安顿你的东西吧?要不要我帮你铺床?”
他换了副面孔,笑嘻嘻的说:“要。”
39
山间的雾霭被风吹的浓一阵,淡一阵,始终聚而不散。
我们并肩坐在松树底下分吃一块甜甜的麦饼。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苏和变成我的“师弟”已经有大半年。但是我说起来的时候,他还很诧异的说:“才半年么?”
“你以为多久?”
“我以为起码也有三年五年了……”
这山里的鸟儿一点也不怕人,麦饼掉了一点渣在地下,树上有只鸟儿扑棱棱的拍着翅膀飞下来,伸着尖嘴去啄那饼渣。苏和又掐了一点扔在地下,然后就又来了两只鸟儿一起啄食。
我吃完最后一口,拍拍手掌,把腰间的剑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