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要不,你睡着,我跪着……跪到你觉得可以起来我再起来……”
还不行麽?
“师傅,给你……”我有气无力。
他看了一眼,眼中寒芒一闪:“这是做什麽?”
我托着短剑:“我任您处置,你看我哪儿不顺眼,就把哪块儿割下来好了。”
他不动,我也不动,就这麽僵持。
师傅他对我……
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我的膝盖已经开始刺刺的作痛……
师傅一手搭在我手上,声音总算有了些温度:“起来。”
我一手扶着他的腿想站起来,可是跪了太久腿麻了,身子一歪,竟然扑到了他的身上……
“师傅,师傅……我真不是有意的……”手慌脚乱的要赶紧起来,手乱扶了一把……
扶……
扶……
我扶到了师傅的……
他垂下眼帘看看我的手,又抬起眼来,居然浅浅一笑:“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我象被火烫到一样急忙缩手,期期艾艾说不上来话。
师傅收敛了笑意,转过头去,还是不理我。
心一横,我直接了当说:“师傅,让我看看你的伤。”
就算下一刻会被他杀人灭口我也认了,我的性子急,这样磨来磨去,我都快磨死了还没个明确说法。
要杀要剐,咱干脆的说明白不行麽?
他极淡定的点点头,说:“好?”
咦?
我是不是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