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帝唤你你这样答应是很不恭敬。
不过,在床上……讲什麽恭敬呢。
他的帝王的威势并不表现在床第之间,我也就跟他打马虎眼。
“你若是觉得难上手,可以请人帮你。”
我又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睡吧。”
其实不是那麽困,只是不想和他说话。”
他没有再开口。
一早起来,皇帝去上朝,我梳洗穿衣用饭,然後乘步辇,也去上班。
内府我是久闻其名,但却从未去过。
步辇摇摇,晃的我只想睡觉。
摸出怀里金壳的小怀表看一眼,还不到七点半呢,天都没有全亮。
古人上班也实在辛苦。
这块表是皇帝送的,我倒是真心喜欢。
毕竟用这个看时间,总比时时探头去数更漏或是看日晷来的方便多了。
内府的门并不显得高贵华丽,步辇在门前停下,我不要人扶,又不缺手少脚,也不是娇滴滴的女人,装这副样又给谁看。
一脚触地,另一脚跟著下来,刚刚站稳,门前有人向我躬身作揖:“拜见侍君。”
我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说道:“免礼。”
那人擡起头来,不语不笑,肃立在一旁。我擡眼看到他脸,微微吃惊:“杨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