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惹了什么人竟然被下了这种整死人不偿命的蛊!
“还好,就是有点累。”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扯动身上的伤口。
“无问你把药给我,我一会给他上,你去看看提神的汤药有没有熬好!”动手掀开凤惘的衣袖和裤腿,把药涂抹在四肢的勒痕上。看到无问把东西收拾好退出房间,霄司宁才把凤惘扶起,把他搀扶到边的太椅上。
“说吧!”霄司宁严肃的问向凤惘。
“说什么?”把头转到一边。
“说你为什么弄成这幅鬼样子!说西门痕是怎么疯的!”霄司宁激动的站起来。“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知道什么是‘艶蛊’吗!它之所以被称为天下奇蛊之一,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它养成过程的血腥!
“据说‘艶蛊’是一个因爱生恨的蛊师历时十年才养出来的,哟报复负她的那对夫。蛊不在于控制人或取其命,只是为了无休止的折磨活着的人。除非是这因爱而生的恨已经渗入血肉,侵透骨髓,否则怎会养这种害人害己的蛊来报复。”
听到霄司宁提到这蛊的养育过程十分血腥且害人害己这才提起精神。“什么意思?”害人害己,那枫岂不是…
在凤惘对面坐下,霄司宁开口讲到,蛊卵首先养在制蛊人的体内吸其心中恨意和精气。然后再把孵化出的幼蛊放到蛊人体内,每个蛊人都会因体内的‘蛊’纵过度而死,死后‘蛊’食其血肉,再进入下一个蛊人身体。以此类推,直到幼蛊食满100具蛊人缩成一枚黑药丸大小后就算练成了。”
“一年……”这么说‘他’从山崖跳下去时蛊就可能已经在他体内了。
“江湖上最近几宗灭门惨案是不是也和你这次的事有关?还有痕的发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当他在无刹教看见西门痕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唯我独尊、狂妄至极的师弟,西门家的大少爷!看到自己走近,便一个人所在墙角,吓得浑身发抖,嘴里一直喊着‘饶命’。
“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人,你被下了‘艶蛊’。他全身不但纹上刺青还被阉割了,这人一定不简单,光从手段上就能看出他的手段残忍。
“那你有没有看到被制成人彘的阮绍奇!”凤惘见霄司宁如此激动,开心笑问。
这人现在竟然还笑的出来。“告诉我,让我也准备一下,免得到时也有人打我逍遥宫的注意。”见凤惘笑的开心,霄司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了!
“放心,要灭你逍遥宫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再说你当时也没参与,他是不会找你的。”就快了,还剩下五次了,我马上就能去找你了,枫。
“‘他’?难道我认识!”疑惑的看向凤惘,他们都认识又有能力做这一切的人是有一个,不过这人已经死了,就算没死可以他那惨败不堪的身体又能做些什么,可除了他又有谁会如此恨他们……
感觉到对面人的视线,凤惘才回过神来。见到好友怀疑的眼神,认真的点点头,肯定了霄司宁的想法。
“真的是他……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被你废了武功吗,不仅如此还挑断了手脚筋,不可能……不可能。”霄司宁张大嘴,可见凤惘不像是开玩笑,如果真是这人的话就真的不好办了。
“既然你明知是他,那为何还毫不提防,甚至着了他的道,这可不像你啊凤惘。”
“司宁,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双手撑起身,向后靠了靠。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这和喜没喜欢过人有什么关系。“我叫你一剑杀了他你不干,偏要慢慢羞辱他,他有多大能耐你怎会不知!当初能制服他,是因为他还傻了吧唧的爱你,所以完全没有反抗!”就是炕过去凤惘的做法,他才在吞掉月寒宫后就马上离开了。
“我喜欢上他了。”说的平静。“不,应该是他了。明明是一个人,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明知他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可自己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吸引,他的一颦一笑,甚至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引人在意。”忽视掉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的霄司宁,继续说道:“听到他受过的伤我会心痛,看他关心别人我会嫉妒,知道他喜欢孩子,有一天会结婚生子我会难受。然后我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他。当我摔断腿后,他小心照顾,会细心的帮我把稻草垫厚,晚上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白天他会背着我走路。这一切一切的暖意都流进我心里,让我一次次的感动,从来没有人给过我这种感觉。可当我敞开心怀去接受他时,他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游戏,只是为了引我上钩戏耍我,报我当年害他瘫在上被人戏笑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