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水静当然知道媚鬼是怎麽回事,但是杨丹简短的说:“没有那麽简单,他还被血鬼控制过一段时日,也吸过人血。”
“嗯嗯。”水静摸摸鼻子:“之前呢?他从哪里来的?他没变鬼之前是什麽人?”
“不知道,他自己也说不记得。”
“真复杂。”水静顿了一下:“我得好好儿想想,怎麽处理最妥当。”他唤过内侍:“你到我房里,把左边靠墙第二个柜子第三层第一个小抽屉里的药瓶拿来,就是那个黑色陶瓶里装的。”
杨丹转头问雪盗:“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你仔细的跟我说清楚。”
雪盗咬著手指:“嗯,可是好多事情……”
水静靠过来:“不要紧不要紧,我也挺爱听故事的,你慢慢的讲好了,讲的越详细越好。”
淮戈换了衣服出来,他的头发被烧掉了一大截,好在人并没有受伤,沐浴完比刚才整齐得多,黑著一张脸进屋来。
水静急忙站起来把椅子让他:“淮戈哥哥,你坐。”
杨丹斜斜的瞥一眼,淮戈本来已经矮身,又一下子站直了,脸上扯出一点笑意思:“我不坐,静静你自己坐吧。”
水静比小时候当然是经历多了,但是估计看人眼色这个他一辈子也不会有多深的体会,高高兴兴的自己又坐下了,一面催雪盗:“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