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有些不好的预感,从杨丹刚才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来:“那……现在他人呢?”
杨丹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雪盗……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哥,别难过。”水静老气横秋的说:“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到的。”
杨丹点点头,接过小弟端到面前的小碟,拿了一块栗米酥。
“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既然哥你这麽说,那他想必一定是个玲珑八面,很可爱的小家夥了。既然聪明,就一定懂得趋吉避凶。或许是因为什麽缘故暂时不能和你相见,不过,总会好起来的,哥你不要担心。”
杨丹一笑:“你说的是。”
“就这件事吗?”水静歪头看他:“看你……心事重重的,不止这件吧?”
两个人说了半晌话,静静有午睡的习惯,就随便窝在杨丹窗户底下的榻上睡了。杨丹靠著他坐著,翻看父亲给的一本册子。
正确的说是,一本清单。
那是父亲正告他,应该由他自己掌握照管的财产,大批的奴仆,几乎可以说是天文数字的田产,堆山填海似的库房。
杨丹彼时十分讶异:“爹,这是……”
“这些东西我照看太久了,也该你辛苦了。”行云揉揉儿子的头:“你跑了这麼久,也该学习著做事。笙笙这一点就比你强多了。辉月的摊子他不就接的很稳麼?”
倒也是。
水笙算得上是子承父业,不过他能做得了大祭神,绝不是只靠他天帝之子这个身份而已。
“你可得好好干,别被他比下去。”行云说:“那我在辉月那自大狂跟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不会的爹。”杨丹微笑著说:“我什麼事情比输过他呢?”
行云眨眨眼:“你念书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