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时脑子里空空的什么名字也想不起来:“子恒,我实在不怎么会起名。干脆你帮着取一个吧,这就叫一事不烦二主了,省得我再去找别人帮忙想。”
“你啊……”他笑着摇头,大概是刚才比剑他也用了真力,脸色比平时看着红润的多,笑容也显的更温柔了:“唔,好吧。”
他想了想,低声说:“叫流云吧,它颜色极浅,舞起来的时候,似天边云彩幻生幻灭……你觉得怎么样?”
“流云?好名字啊!”我大力点头赞同:“很相配,配的很!”
“咦?你在说什么?谁和谁相配?”
“呃?”三七不知道什么来了,正坐在我的沙发上,抱着人靠枕看我。凤宜站在厅门边,正一脸被人欠了三百贯钱不还的表情瞪着我们。
噫,三七大姐,你为什么眼波似水两颊晕红啊……我说地是带子和名字配,你可别会错意了呀……呃,大家可以投票票给俺么……求票啦。。
正文 七十八
修炼虽然是一个人用功的事,但是能有道行更高深见识更广博的的指点一下,那当然更好了。要我自己摸索,可能要好些天才能想清楚的问题,拿去向子恒或凤宜请教,他们三言两语就讲说明白,真是省了不知道多少绕弯路的功夫。
而且这些日子下来,我觉得请客请双这话有道理。如果客人只请一位,那主人可不能不作陪,但我又不是一个会和别人相处的人,但是客人一多,他们自己就会互相作伴,下棋下好,练武也好,就算在我洞里闲逛,也能结伴同行,完全不用我这个不称职的主人瞎操心。这么一来,我觉得自己这客请的也不错,要是他们打算住过冬天再走,那么冬天我也有人可以一起围炉烤火,赏雪品酒……想一想,似乎也不错。
总是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也不觉得,不过现在一有客人,发觉洞里是平添了许多生气。可惜的是平时大家住的都远,又从来不往来……要是住的很近,就象以前在桃花观那样,出门小半天就能走到邻居那里拜访,那可真方便。
三七大部分时候都和凤宜子恒在一块儿,虽然说有些厚脸皮的嫌疑,但是她人又美,会说话,那些我不懂的琴棋书画她都懂得,远远看着他们三个站在一排石笋后面说话,真是俊男美女,画面养眼又和谐。
我叫了只小耗子过来,让他去请那三位贵客回来用饭。饭桌摆在花园里头,有一条暗河从盘丝洞中经过,河水清澈。子恒先过来,看了一眼席面,笑着说:“怎么,今天斋戒么?”
“倒也不是,前几天可是大鱼大肉了,我看你们吃的也不香啊。这是大毛的一个晚辈,在一所很大的寺庙里面混了不少年。念经参禅一概没学会,倒是做的一手好斋菜,反正啊,这山上别的没能,蘑菇野菜是一样不缺的----”我凑近点儿小声说:“大毛他们今天还想吃烧野山鸡来着,我怕他们被凤前辈找碴。所以没让他们吃。今天就先吃素吧。”
子恒一笑:“老鼠混在庙里,除了偷吃也别的不干了。不过这一个还能学会做,倒也难得。”
我笑:“他八成是在厨房混的吧。”
这桌素菜做的异常鲜美,并不因为没放荤油或是肉汤就显地寡淡了。我说灰大毛族里净出歪才,虽然没一个在修炼上有大成就的,但是琢磨起吃喝玩乐来倒是样样精通。席上的松鼠鳜鱼啊,火腿腰花啊,还有一道做的和肉糜一个味儿的汤,要是事先不说真的完全吃不出是素菜。况且就是说了,三七也觉得讶异,说那个火腿腰花怎么也不象素菜。叫那只老鼠来问问,到底是什么材料。
那只耗子年纪也不小,精神却很好,见人也不畏缩,大大方方说了,那火腿是素鸡做地,腰花就是用的普通的蘑菇而已。至于我好奇的肉糜,其实是萝卜汤。
这下大家都讶异了。且不说素鸡地腌制。蘑菇地刀功调味和火候。这个把萝卜汤做地和肉汤一个味。实在让人赞叹不已。我一看那位贵客地脸色。急忙先放话说。这个菜地做法可以写出来给他们。但是可不能想着拐我地厨子走。好菜常有。好厨子可不常有。这吃字是头等大事。我绝对不让步。
倒没看出凤宜对这人间烟火也挺上心。细细地问了萝卜汤怎么做地。大老鼠承蒙这位贵客相询。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地兴起还从袖子里摸出调料瓶来了。一瓶是松茸做地。一瓶是海带做地。还有一瓶说了我也没怎么明白。似乎是把各种菜蔬先腌渍。再晾晒。磨成了粉再使用。总之是麻烦地要死。
这幸好是旁人做了给我吃。要是让我自己来。我情愿喝露水闲着不动也不去费这个事。